他说我遍体鳞伤躺在地上,只有眼睛能动的样子,让他想起了某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想不起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回想起了她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柔弱的,温柔的,总是怕麻烦别人、又对自己的病弱无能为力,痛苦又努力地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他不吃女人,或许就是因为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抱着我飞快穿梭在不断变化的房间,敏捷地躲过无数向我们涌来的鬼,他踢飞一只鬼的脑袋,身后即将碰到我的鬼手被巨大的紫月斩断,下一秒无数的弯月斩碎鬼潮,为猗窝座奔跑的路线清除障碍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惨不在,鸣女的脑袋被钉在墙上,暂时切断了与他的联系。鬼王之下最强的鬼打破了百年禁忌,第一次实现了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忍着强烈的失重感,在越来越高的视野俯首望去,他站在悬空的地板中央,拔出那把我已经不再怨恨的鬼刀——它被主人赋予名字,随主人不断施展的动作挥出一式又一式强大的血鬼术,将靠近我们的鬼统统斩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猗窝座问我,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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