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诡异的现象,我不觉得恶心。
「我不能把彼岸花的下落告诉他。」
我看了一眼高台端坐的鸣女。
「是不是杀了她就能出去?」
男人的手握住我,轻轻捏了一下。
「你能和我一起走吗?」
我天真地问他。
他没有笑我,抬起的手温柔抚摸我鲜血淋漓的脸颊,轻轻擦去脸上的血迹。
「我无法离开。」
意料之中的答案,本来就无法赋予过多期待,我望着他握住我的手,手心的剑茧,比从前要厚上几厘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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