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得有人去撬开。
我掰过他四百年过去依旧俊逸如初的脸,抛下所有隐隐生根的芥蒂,在清冷皎洁的月光之下深深吻住了他。
......
我确定了他这几百年没有接触过除我以外的女性,这个男人的吻技还是那么生硬。
......
关于他为什么要变成鬼,他一直没有给我答案。
这个人总是沉默以对,和我比谁更有耐心,而每次都是我败下阵来。
无论怎么纠缠,怎么逼问,连分房睡这种招数都使出来了,他还是不为所动,照旧把我拖进被火炉烤暖的被窝。
所以我下了猛药——
他意乱情迷,陷进欲望的眼睛不复清明,在他忍不住靠近我光洁的脖子时扶着他的肩膀,我就着这个柔情依赖的姿势,整个人几乎不着寸缕地贴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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