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突然有点酸涩,我不知自己究竟为何流泪,眼眶发红发烫,埋在母亲厚厚的寝衣里,听着她一遍遍念着父亲的名字,父亲在朝中威严权重的名字,在母亲嘴里仿若呢语,只是很平静,很平静,很平静。
每一对结为夫妇的夫妻,最后都是彼此最亲近的家人,即使没有爱了,也还有责任。无论是陛下,公卿,平民,无一不是。
母亲突然说着这样一句话,埋在她怀里的我缓缓眨了眨眼。
温热的手抚摸我的脸颊,仿佛对空气中看不见的事物无力疲惫的回应,母亲搂住我小小的身体,美丽的脸贴着我的脸,落下冰冷的、悲伤的眼泪。
我抱着她,无措地望着绣着红梅的屏风上搭着的墨绿色单衣,至亲在这个寒冷的夏夜,送了我一句我遗忘经年的话。
每一对结为夫妇的夫妻,最后都是彼此最亲近的家人,即使没有爱了,也还有责任。
我质疑这句话的合理性,却又无法从母亲的悲伤中抽离,我咽下了今晚想要告诉她的秘密,专注地承担起长女的责任,用心用力安慰一个脆弱的母亲。
夫妻,家人,藕断丝连也无法分割,这样美好的关系,母亲为什么会感到悲伤?
我若是......我若是和他成为夫妻,一辈子不分开,我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他,去接近他,去陪伴他,去爱上他。
怎么会没有爱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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