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病弱的身体脆弱得像一枝即将折断的枯木,凋零的枯叶在萧瑟的风中颤抖,每说一句,妇人的头发就会随着肩膀颤抖一下,就算我终于停下,也无法挽回如水四溢的悲伤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措地望向一旁端坐、同样无措的男孩,他比我镇定,手虽然僵硬,仍稳稳扶住母亲脆弱的身体,磨出薄茧的手碰到母亲手臂的那一刻,两个人都无法自抑地惊慌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礼地退出去,站在樱花飞舞的树下,听见议事厅远远传来萧瑟空寂也阻挡不了的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仰头望天,也许是浮空的飞鸟,也许是枝头的花苞,也许是虚空中的某一个小点,总之保持这个动作,眼神逐渐放空。小巧的头饰在空中晃荡,碰撞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趣的拜见,无趣的宴会,无趣的偶遇,统统让人厌烦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交易,关心是真的,让我和继国家族继承人接触也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问过我想要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继国少爷和那些人一样,没什么不同的,打扮,气质,谈吐,长相,都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。要来要去,自由不会有,健康不会有,也许活不过三十年的短短一生,麻木地活着,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,或许还能舒服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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