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管是自幼在军校学习还是登录异星剿灭虫族,他都习惯性地将自己的情感波动保持在水平线,像无波无澜的湖面。
他习惯了静默,习惯了别离,也时刻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
默不作声地观察了这小姑娘后,云渊暗自把她划分到了“意志薄弱的”一栏。
他故意懒懒动了下尾巴,奈何她嚎得太用心,没看到。云渊只能哑着嗓子,低低地叫了声。
“嗷呜。”
清麦愣怔了下,确定声音来源是面前缠满绷带的小狗,蓄满眼泪的眸子一下亮起来,眨巴着把最后的泪珠旋进绽开的小梨涡里。
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歌声唤醒的,伸出指头碰碰狗儿温热的脑袋,随即收回手。
“猫来福,狗来财,你以后就叫清来财!”
云渊内心:……
不是狗。
而且,怎么还非得和她姓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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