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宅大院,不明不白没了一个奴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没人当回事,也不会有一个人过问。况且,这还是一个商贾梁家自愿舍弃、永不过问的奴才。
相宜起身挽上了他的手,“大人,伤口不疼,我服侍您安歇。”
两人相携出门,留下的乐棠愣在房中,心惊肉跳、惊惧不安。
陆桐生和相宜两人并排躺在榻上,他侧身过去看向她的眼睛,“明日早起,与我一起陪母亲用早饭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明晚自己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相宜咬着牙答应。
“后日清早与母亲用过饭后,你搬去后罩房住,无事不用再到这院里来。”
相宜气的腮帮子直抖,看他翻身过去,结实挺拔的后背束困在月白中衣下,她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相宜搬去后罩房的那日,喜出望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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