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春花早就觉得贺谨荣为人并不像表面表现的那样是个磊落君子,而是一个自私阴险的狐狸,事实也证明她的直觉没错,这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。
左氏一拍桌子,骂道:“宋春花!你这又在发什么疯?好好的提什么分家?”
宋春花抱臂冷哼一声,“我可没发疯,我要真发疯可不是提分家,而是把你们都像宰鸡一样宰了。还好好的,你这个老太婆还有脸说好好的,你说这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最清楚,哼,也就是五郎活着回来了,他要是没活着回来,你干的缺德事可就要被你带到阎罗殿去了!”
“小宋氏!她毕竟是你婆婆!”
贺永贵忍不住出声,他对这个儿媳一向纵容,只要她不是太过分,他都不会出声,有时还会在她要吃亏的时候出声帮个忙。现在他听着她如此不敬婆婆,除了觉得她目无尊长,也是阻止她继续胡来,是护着她。
宋春花看着公公,问道:“爹,他们坑五郎的事,你知道吗?”
她不是不识好赖的人,也知道公爹对她们母女还算不错,她也尊敬他,真的不希望他也参与了那件事。
贺永贵脸色一变,握着烟竿的手一抖,想这么多年了,到底是败露了吗?
宋春花的心猛地下沉,想继二哥之后,公爹对他们的善意也是出于算计之后的愧疚吗?
“五弟!”
贺二郎的目光盯盯地盯着走进屋来的贺明知,眼眶通红,眼泪忍不住落下来,他想冲过去抱住这个弟弟,但又不敢,只能站在原地仔细打量他,觉得熟悉又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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