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陆秉忍住了没拆对方的台,毕竟现在这种境况不是抬杠的时候。
方道长再不济,也是正经八百的修道之人,所谓术业有专攻,怎么也比他们仨只会舞刀弄棍的衙役强。
就是跟无数死状各异的尸骸共处一室太受煎熬。
方道长强忍着腿软将此处查看一番,却怎么都看不出名堂,它完全就属于一个不露马脚的整体,连方位都难以辨清。
最终他将目光定格在祭台中心,整个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,总感觉那绑在祭台上的女人比这些身首异处的尸骸更加可怕。
但是听风知站在祭台边缘查看铭文,方道长便犹犹豫豫蹭过去,也学着模有样地看了半晌,实在看不懂,遂问:“道友可认得?”
周雅人摇头:“不曾见过,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铭文,既然能形成枷锁缚住她,应当是一种刑咒。”
既然都不认识,还能看这么半天,这不白瞎吗。
想到瞎,方道长猛地反应过来,他从之前就隐约有种古怪的感觉,但由于惊吓过度始终没能反应过来,直到这一刻,他死死盯住周雅人的眼睛:“您不是——看不见吗?”
周雅人顿了顿,然后不以为意道:“我在这里能看见。”
方道长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:“难道您是那什么,阴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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