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块玉佩,赵含章身上的担子瞬间轻了不少,她将玉佩交给赵驹,让他明天一早就拿去城中当了,“记住,是活当,可以用自己的身份,报我的名字也行,顺道再去打听一下,近日有没有哪里来一个大商队的?”
赵含章道:“汲先生带着这麽多人和财物,是做不到悄无声息的,他b我们早出发,走的也是西城门,正好躲过了乱势,应该b我们更早到汝南才是。”
但汝南很大,除了西平和上蔡外,还有五个县,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。
但她觉得,以汲先生的聪慧,不会离西平和上蔡太远,西平有坞堡,而上蔡有她最大的一笔陪嫁。
赵长舆下葬後他要是还没找上门来,那她就要考虑意外事件的处理结果了。
而季平等人的家小都在汲先生手里,要是找不到汲先生,她手下的人也会人心浮动。
就在赵含章典当未婚夫的玉佩艰难度日时,汲先生正在楚馆里与人醉生梦Si。
将缠着他的客商灌醉,汲先生也拎着酒壶一摇一晃的出去,待进了他长包下来的房间,他脸上的醉意就收起来,随手将酒壶放在旁边桌子上,盘腿坐下,“有消息了吗?”
“上蔡的消息还没传回来,但西平那边今日回来了一人,说今天一早赵氏一族的亲眷往上蔡去了,听说是要去迎郎主的棺椁。”
汲先生不由坐直了身T,“人已经到上蔡了?那我们在灈yAn怎麽一点儿消息收不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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