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章预估,夏收结束,还会跑掉一批。
她沉思起来,“你说我写信给赵仲舆,提议让他把汝南这边的田产和铺面都交给我打理会不会太过分?”
傅庭涵:“收益归他还是归你?”
赵含章,“收益要是归他,我管个什麽劲儿?”
傅庭涵:“你在汝南之外还有没交换给他的田产铺面吗?”
“有啊,但很不幸的是,那些地方现在都是战区,你觉得他现在还能吃这个亏吗?”
这是一个单纯的疑问句,赵含章满怀期待的看着傅庭涵。
傅庭涵直接道:“不能,他不蠢。”
“如果他答应了,那多半出自於心虚,但……”傅庭涵想了想後道:“你这位叔祖就算心虚也不会这麽大方的,现在整个朝堂都流落在外面,正是急需钱和各种资源的时候。”
“逃难那会儿他们又丢失了这麽多行李,恐怕现在窘迫得很,他不问你要钱就算了,怎麽可能还白给你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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