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一个“晓”字,并非是充当音律和节奏上的缓冲,而是真正取其“拂晓”的含义。
因为家中人都在饮食行当,所以于金玉杯盏之类古玩也颇有研究。
苏晓瓷记得爷爷说过,拂晓开窑的瓷器是最有灵气、也最为坚固的。
入窑一色,出窑万彩。
做不做所谓的“窑魁”无所谓,因那只是他人评说的虚名。
但是,一定要烧炼出属于自己的色彩。
如瓷器一般,风吹过、雨淋过,可只要轻轻一擦,便仍是半点尘埃不沾染,仍然是清清白白、永恒不变的底色。
所以,要让苏晓瓷庸碌而卑微的活着,想说的话不能说,想做的事不能做,那她还不如去死了好了。
“晓瓷姐姐,你替人认罪的时候不害怕吗?”
——余珠儿的声音拉回了苏晓瓷的思绪,如今两人正处于苏晓瓷的寝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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