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爷,他那生父高坐主位,喜闻八方来贺,笑弯的眼睛看着堂前红袍加身的年轻儿郎,满是欣慰。
书生意气的少爷,有个经得起反复寻味的名字。
张琢瑾。
瑾,美玉也。君子似玉,如琢如磨。
张初五几乎大字不识,若不是听见宾客言语赞叹张家少爷果然名如其人,哪里能知晓原来这名字取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用心得多。
他常年夜行,又是出入于坟墓,皮肤自是怪异的惨白,周身透着阴冷。他恐暴露于人前而低头,还有习惯性地微蜷缩身子。
来往宾客只侧目瞧他一眼便连连避之不及,远远绕开,像似看到什么脏东西,生怕被沾上。
明明差不多的年岁,他如过街老鼠,而张琢瑾则众人瞩目。
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。何等恣意畅快!
家世、名利,父母亲情……光明正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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