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!
直到这会他才算彻底回过神来,这梦中梦也太真实了点。
他后知后觉自己还躺在地上,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紧接着环顾屋子一圈,越看眉头皱得越紧。
烛台干干净净,从未被点燃过的蜡烛完整地放在一旁。
也就是说他昨夜进屋后,还未点燃蜡烛就睡着了,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。
云续的目光落在床榻上,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,没有躺过痕迹。随后,他看向角落里还被红绸盖得严严实实的铜镜。
犹豫片刻,他将心一横,朝角落走去,干脆利落地将红绸扯下,整个过程一气呵成。
整个房间的布局与梦中的一模一样,他虽没有怀疑过红绸下的东西会有不同,但看到铜台上花纹的细枝末节都与梦中无异时,头皮还是一阵发麻。
他没敢去看镜面,因为怕镜面照出来的不是他的脸。
然而他越是刻意的不去回想,梦里那些画面越是争先恐后挤进脑海中。
恍惚间,脑海中女子阴恻恻的脸似乎又在铜镜里渐渐清晰。梦中的恐惧在顷刻间席卷而来,云续猛地冲出门,直奔寒酥所在的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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