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战文点头道:“一百年。”神sE缅怀而自豪。
秦雷微笑道:“这样辉煌悠久的家族,有可能完全倒向某个势力吗?”
皇甫战文略带骄傲道:“不可能。寒家只服务於国家。虽然有时会有倾向,但是不会成为谁的附庸!任何人都没这个资格。”
秦雷起身洒然道:“那我就心安了。”
皇甫战文跟着起身道:“可是属下不心安。”他指的是秦雷为他担下了军营血案的所有罪责,他欠着个情。
秦雷想了想,指着桌上的纸笔道:“那你就写下来吧。”
皇甫战文想了想,叹道:“也好。”上前提起笔,蘸了蘸墨,在纸上一挥而就。然後捧着那纸,奉给秦雷。秦雷没有看,只是把那纸扔进桌上的火盆中。火焰一下窜高,吞没了纸张。
秦雷对他笑道:“我若是知道了,心里便永远一个疙瘩。还不如这样利索。”
皇甫战文无奈笑道:“殿下宽厚,战文感激不尽。”他知道秦雷不想让他这麽简单还了回护之情。
他不知道的是,他前脚刚走,秦雷便拿起盖子,扣灭了火盆。过了一会,再把盖子掀开,纸张的灰烬处,赫然有四个字显现。秦雷这才长舒一口气道:“老兄,这不是我狡猾,只能说你赶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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