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靖闻言,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:“我……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想让我儿子读书,是不是也最好这么吃?”张靖感觉自己说的时候,心都在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鸡蛋三文钱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吃个鸡蛋,他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天天吃,一个月光鸡蛋就得三十多文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供个读书人,真是……真是烧钱烧的心都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景行闻言缓缓挺直腰板,看向张靖,回答的铿锵有力: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字比战鼓声还响亮,一下一下的在他心里敲响。张靖狠狠吸口气,“我努力做农籍,是想我儿子读书的。我……你……你们这种吃法我是供不起,但你们需要什么我配合的地方,我会努力办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得如此坦荡的回应,许景行微微吁口气,“多谢张叔。先前我们便有所约定,您的孩子小宝我们会为他启蒙,您若是不介意我收他做开山弟子都行,可以完全将我们从马恩夫子学来的有关衣食住行都教给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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