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岩好奇道:“这是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记得在黄河岸边,看到对面敌人摆出的一字长蛇阵时,范成明等人激动得恨不得立刻跪下来给李君璞磕一个,哪里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内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范成明嘴巴张合几下,含糊其辞地应付道:“反正他不喜欢这个阵法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头,方安平等冯家旧部看到校场上的场面,内心却隐隐有些激动。因为他们曾经就是这台绞肉机一般的灭国之阵中的一枚小卒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看到这一幕,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热血沸腾的岁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桑承志最近带领部下剪羊毛挣外快,生意做得飞起,此刻却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    并州大营的散兵游勇,和他们当初的成色,差得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桑承志面露忧色,“我劝过玄玉,先用豆子排兵布阵练练手,结果他却说豆子会任人摆布,人却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他是故意给自己找罪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君璞对于这一批兵员的素质早有预料,但万万没想到,他还是高估了他们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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