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然:“不然一群女眷聚会,三娘一个光头娘子,在里头不自在。”
        白旻给妹婿留两分面子,没直言他睁眼说瞎话。
        白秀然敢当着元成业说,皇帝换人做,都拿我没办法,哪有不自在,她是太自在。
        徐昭然入仕多久,成亲不到一年,就敢想诰命。再者徐昭然职官六品,根本没资格请封诰命,只有敕命。
        徐昭然的意思是,能不能借功劳,把白秀然推到五品县君,诰命因功不随夫。
        皇帝或许会吝惜给男人实职,但给女眷一个虚名,每年多支出一些俸禄钱帛不会在意。
        其他几个南北衙出力的女眷,家中姻亲故旧多在将门打转。
        如今最能借力的只有白家,运作得当,获利最大的也是白秀然。
        夫妻俩意见一致,白旻又不是真分不清亲疏里外,“你们打算怎么做?”
        白秀然见白旻松了口风,“原想撺掇三司判案的时候顺带提一嘴。但夜长梦多,不如自己找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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