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河间王,他炖的是别人家的金鸡,半点不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婉回到济生堂,先检查两个徒弟的进度,勉强及格。

        重新整理各类方子,祝明月现在忧心段晓棠的处境,又忙着步步糕开业的事,腾不出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娘子扶着一个女工进来,“林娘子,她刚刚搬东西被磕了下。扶起来感觉疼的厉害,怕出事,麻烦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婉是作坊的东家,平日女工们有个头疼脑热找她看病,只要不开药都不收钱,算一项隐形的员工福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婉婉一看女工的模样,知道绝不是磕了下那么简单,“怎么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作坊女工人数颇多,加之步步糕抽调走一部分,新补一些进来,好些人只认得脸记不清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娘子:“我们都叫她秦嫂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嫂子,”林婉婉挽起她的衣袖,果不其然胳膊上青紫纵横交错,“谁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嫂子低着头,眼神闪烁回避半晌,终于抵不过林婉婉的目光吐口,“我婆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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