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,孟章还能理解,“烧白?”怪异的菜名见多了,但这个更奇怪。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:“只知道叫烧白,为什么这么叫不清楚。”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,多好一厨子呀。
        看看今天的宴席收拾得多利落,她要还在春风得意楼干,往后家中置宴,全包给酒楼得了。
        可惜人成将官,在营中操办庆功宴还成,约到外头去做庖厨就是折辱。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本人倒没上不上得了台面的想法,纯粹觉得麻烦。这是第一次办,等手下的炊事班历练出来,只要盯着紧要关节就成。
        别人心有猛虎细嗅蔷薇,轮到段晓棠,心有猛虎,灶台锅边摆弄油盐。
        宴席逐渐散去,范成明被扶回营房,仰躺在榻上,鼾打得震天响,段晓棠恨不得扯两块布把他嘴捂住,“他平时也这样么?”
        庄旭摇头,“喝多了才打鼾。”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,“待会把左武卫右屯卫的家伙什清理好,范将军酒醒送回去还了,损坏的该补就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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