贷款升的将军,回去能把账还完,把头上的检校二字去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是段晓棠庄旭还有宁岩的,重要的也是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旭写的是整个关中剿匪的总结战报,撇嘴道:“白日骑马怎么写?距离长安还有两三日路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几人文化不过关,战报这种文字工作,向来默认是庄旭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底下的军士们,能简单认字,少数能写,但对军中制式文书、官场规则并不通晓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岩接手最令人头痛的行军工作,庄旭要写战报,段晓棠没骑马,半躺在辎重车上,翻出简单用麻线装订的草稿本。

        毛笔写的斗大字,每一个都在张牙舞爪,刺激翻阅人的视觉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晓棠没打算在这方面努力,救不回来了。不如想想铅笔怎么做,其实她的硬笔字还能入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一项待定工作,之前还想过什么事要找杜乔办呢?

        持续两月的关中剿匪之旅,每一场战事的不足之处,思考的改进办法,稚嫩,不成体系,只能一点一点雕琢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