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承安不得不说道:“解家长子比你还小几岁呢!”担不得事。
        卢照摆事实讲道理,“当年荣国公除了将长子留在身边,其他子嗣可都由他夫人带着迁居长安了。那时候,孙三也没多大。”只怕那时,孙家在长安的一摊子事,都是朱琼华撑起来的。
        滕承安低头吃了一口菜,附和道: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        即便解正谊将家眷子嗣送来长安,也不虞卢照对他们下手,说到底他们没仇。
        滕承安只是有一丝不解,“你怎么突然说起此事?”
        卢照轻叹一声,“我到底是幽州出来的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并州、江南大营恩宠甚重,我们短了一截,就该向先进者学一学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梁国公却是让长子留居长安,其他子女随他赴任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白家情况不一般,他们这一支本就多年深耕长安,对祖地并州反倒不熟悉。”
        罗玄应:“对并州不熟悉的梁国公,也能将并州大营拧成一股绳,果真是手段非凡。”
        卢照轻笑,“我亲去过并州,说句有些犯忌讳的话,当初元宏大能将并州大营祸害成那般模样,正是因为梁国公和白家被‘废’得太彻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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