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南松坐在旁边,等张俊放下手机后,缓缓说道:“临革厂亏损几千万?这可不是一件小事,我猜多半是哪个草包领导拍着屁股做出来的改革。可是,临革厂不是已经改制了吗?难道说政府对企业的控制和影响,仍然存在?”
张俊苦笑一声:“陈老,你是知道的,但凡是分离出去的国有企业,都不可能真正做到完全脱离政府的掌控。个别领导同志,急于出成绩,只能拿这些企业做文章,可惜他们肚子里的墨水太少了,写不出大文章来,就连及格线都达不到,最终写了篇狗屁不通的东西!”
陈南松哈哈笑道:“张俊,你这个比喻用得好。比起庸政懒政来,最可怕的是胡乱作为,自以为是,不做市场调研,盲目跟风上项目,不出事才怪了!”
张俊在临溪进行临革厂的改革时,也曾经想过要做自己的品牌,可是经过一番市场调研后,他发现皮具品牌很难做起来,于是才让临革厂当代工厂。
没想到他不敢做的事情,还是有人去做了,而且做得稀巴烂。
对此,张俊也只余一声浩叹。
入睡之前,张俊的手机叮的响了一下。
他拿起来一看,是沈雪发来的信息。
“俊哥,睡了吗?”
张俊微一犹豫,回了个信息:“还没有,小雪,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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