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同志!”她赶紧接过窝窝头,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,她给了乘列员几颗水果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喜欢靠别人的同情吃饭,但现实就是,有时候可怜也是一种资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却忘记了,她们脚上的靴子不是一般人能穿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小小把窝窝头掰成两半,递给贺瑾一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,我们明天怎么办?”贺瑾小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小小咬了口窝窝头,眼神坚定:“不用想下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可以下车了

        她摸了摸包里剩下的压缩饼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卧铺最后一个位置上来一对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对母子站在过道里,女人约莫三十来岁,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车票,眼神局促地扫视着拥挤的卧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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