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酒精棉擦拭的细微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沉默比争吵更让人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小小知道,仅仅是完成治疗,并不能化解刚才那几乎要炸毁车厢的冲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上,贺瑾错了,但是小瑾为她而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能道歉,这样是否定了贺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上的动作没停,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:

        “做这个接受腔,挺不容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首长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没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小小继续慢慢说着:“我为了做这个接受腔,刚开始的设计的时候,我的想法是一对一,梦想着做出最贴合、最不影响活动的接受腔,几乎想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瑾陪着我跑遍了部队附近所有生产队,去找那些因伤退伍的老兵。他们有的没了胳膊,有的少了腿……一个个看我们的眼神,带着感激,认为组织没有放弃他们,我对他们说,我要做最好的假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