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小面瘫着脸,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:“友军兄弟,你阵亡了,武器借友军兄弟一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士兵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反驳:“哎?你谁啊?我们正在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没说完,王小小已经用她完好的右手利落地捡起了他的步枪,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弹匣,里面是空包弹,然后把自己水壶里小半壶蒲公英盐糖水塞到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了,兄弟。这是‘补偿’。记住,你已经死了,死人不能说话。”她说完,还不忘顺手戳戳这名“阵亡”士兵被击中的地方,彻底让他“死”得透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对方再有任何反应,王小小像一道幽灵,端着枪,迅速消失在另一侧的灌木丛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名士兵抱着水壶,看着王小小消失的方向,张了张嘴,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,老老实实继续“扮演”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看手里的水壶,拔开塞子闻了闻,嘀咕道:“……味儿还挺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猎人,又是医生。麻药对她来说,配置起来并不难。背包里的急救用品和山里的几种草药,经过她巧手的简单处理,就变成了能让成年人短暂麻痹的药剂,被她小心地涂抹在削尖的树枝顶端,制成简易的麻痹陷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更是追踪和反追踪的大师。她故意在通往不同方向的路径上都留下模糊的脚印,却在真正的藏身路线上,利用苔藓、落叶和树枝巧妙地消除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留下一段绳子,剩下的绳子用光了,设置了好几个绊索陷阱,踩到陷阱后会直接吊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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