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,她的袍子泛着幽蓝的光。
贺瑾穿着白色的塔拉吉尔的传统袍子。
王继丽也是一身黑色的袍子,帽子没有戴,这里是部队,不适合。
三人踩着积雪来到后山隐蔽处,树下的石台上,王小小摆开狍子心、肝、后腿和最好的里脊肉。
她取出叔爷爷留下的铜铃,轻轻摇动三下。
铃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脆,惊起几只夜栖的鸟。
“塔拉吉尔·隼氏第三十七代少族长,”她用古老的鄂伦春语念道,“谨以狍血祭山神,求引叔爷爷魂归白那恰山。”
贺瑾递上猎刀。
王小小划开狍子脖颈,让血滴在石台周围的雪地上,画出鹰翼的形状。
这是最简单的周祭祀,却包含着最深的思念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,王小小仿佛听见树梢传来"咔嚓"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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