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现在想。”
他这番紧追直逼,跟平时冷静理智判若两人,却不是没能影响到乔如意,她的心神有一刻是乱的。
但她脸上泛起得体的微笑,“行临,这是我的事。”
行临控住她手腕的手暗自一紧。
乔如意能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,一字一句强调,“姜承安是死还是活,这都是我的事。”
车里的气氛凝固了。
行临看着她,下颌线紧绷如刀削,喉结滚动,眼里有暗潮汹涌却没再说什么,冷意渐渐蔓延。
对讲机响了,打破了这场死寂。
“行临,该出发了。”是沈确。
嗓音听着并不算和颜悦色,就像刚刚他盯着乔如意的眼神一样,充满警觉和敌意。
敌意,乔如意能理解,毕竟她和沈确的不打不相识就始于他对她的敌意。可警觉从何而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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