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别愕然,指着又恢复干涸的盐碱地,原来滴血的位置竟什么都看不见了,没留下一丁点的痕迹。
“这正常吗?”
“正常,别大呼小叫。”行临说着便控住乔如意的手腕,将她拉起来,下句话是对乔如意说,“上车。”
乔如意的思绪还停留在黑沙变化上,就任由行临拉着自己回了车上。
周别跟在后面,还是不大确定,“刚才盐壳是在吸血,瞬间的。”
“如果一个人倒在黑戈壁滩,不出三日就会成一具干瘪的盐渍木乃伊。”行临先安置好了乔如意,又取了医药箱回车上。
经过沈确的时候,行临不是没瞧见他的欲言又止,但没与理会。
乔如意手指上的伤没多大,但盐壳特殊,伤口就呈现十分罕见的菱形。行临在给她伤口消毒的时候,说,“你命大,伤口小。”
但凡一个大口子,就这种伤口形状很难止血。
“我曾经见过一头羊在黑戈壁滩上摔倒,整条后腿血流不止,没多久就失血过多而死。”行临在这番话时低头垂眸,熟稔地处理伤口,下句话就落她身上。“你胆子不小,敢徒手去抓。”
乔如意抓住了行临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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