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姜一下想起初次见他的时候,还真是,不轻了。当然,乔如意也算是手下留情了,如果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,乔如意想断他胳膊腿的易如反掌。
“他宁可被打死也咬死不说,这件事百分百跟行临有关。”乔如意下了定论。
陶姜盯着沈确,他的脸陷在黑暗里,虽看得不大清,可也能感觉出他凉森森的态度。
“看吧,他肯定在撺掇行临怎么对付咱们,他就是个碎嘴子。”
沙漠的夜晚没什么娱乐项目,周别还想张罗一番,被行临喝止了。明天一早还要赶路,他让大家尽可能的多保留体力。
又在篝火里加多了燃烧物,保持篝火不灭。
五顶帐篷围成环形,中间只燃一个篝火堆就够,连周别准备的帐灯都省了。为此沈确还嗤笑着对周别说,“你拿着帐灯是来埋汰行临吗?他还需要那玩意儿?”
周别顾全大局没跟沈确互掐,自然也是没将沈确的这番话放在心上。
乔如意留心了。
沈确的这句话听着像是句废话,可她觉得并非那么简单。尤其是沈确不怎么爱搭理周别,更不会浪费时间跟他说句无关紧要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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