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,或许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,会有人站出来为自己撑腰,果然也是胆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春熙哑然失笑,但马上又收了脸色。她假装义愤填膺,又带着娇嗔的音调,告状说:“大哥二哥,这狗东西,差点闯进我们屋里,还胆敢对中伤朝廷命官,并大放厥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声大哥二哥,让承睿、承智两兄弟听了感觉心头熨贴,看向景春熙的眼神,满是父兄般的慈爱。

        维护妹妹的心思爆棚,承睿又是一声厉喝:“哪来的小喽啰,看来是不想活了,阿七,还不快点把他踢下去,他要敢再多看小姐一眼,就把他眼睛挖了喂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承睿语气中带着轻蔑和愤怒,话中充满了威胁,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他的威严。衙差头儿给自己身边的话都不敢说,理亏地低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阿七闻声沉下脸,朝那衙差后领一拎,但是并没用力,让他自己踉踉跄跄往下走,只想让他狼狈地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衙差哪里还有原本的嚣张气势。早就变得灰头土脸的。他还庆幸,贵公子没把他一脚踢下河里喂鱼,只觉得自己是幸运的,还能保住性命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阿七笑着迈下台阶,一面腹诽:小姐公子,你们是会演的,早知道这样,一上船就应该把人领到你们二层去,省得我们提心吊胆,担心应付不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船再重新开动的时候,重三更是捶胸顿足,后悔莫及。

        早知小姐这么一演,就可以轻轻松松过关。他又何必浪费那么多野猪肉和一大桶的鱼。他站在船边,看着船缓缓驶离,心中满是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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