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这个姑娘的惨叫声终于戛然而止,疼晕了过去。
我缓缓收回手,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老沉师傅用的这种土办法,其实基本上老猎人和一些当兵的人都会用,只不过,真的很惨烈,但是那种炙烤的味道,即使现在,都仿佛在我的鼻子前环绕。
......
做完一切的老沉师傅此刻也是长舒一口气。
“差不多了!血算是止住了!”
我则是感觉自己全身仿佛是被汗打湿了一样,拿出挂着的狼皮盖在了这个姑娘的身上。
老沉师傅对于我的行为没啥感觉,反而是叼着烟,用了一双筷子,将地上的水蛭,加起来一个,放在眼前仔细看着。
“老沉师傅,这水蛭,不对吗?”我蹲到他的旁边,轻声询问。
“嗯!问题大了!”他点点头,看着水蛭皱眉说:“这水蛭虽然表面上看是暴君水蛭,但是仔细看的话,跟暴君水蛭不太一样!很奇怪,我才几个月没来大兴安岭,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!”
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,只能沉默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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