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草把子?”我顿时眯着眼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,也是我第一次知道,在大兴安岭之中,竟然有着这样的植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我的疑问,实际上老沉师父并没有给我讲解,反而是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三七,我这个朋友啊,我们不仅是我的发小,还是我的大学同学。当年我成了猎人,他则是加入了军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得这里,我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陈师傅继续开口,将那只野鸡炖成的汤盛了一碗,递给了昏昏欲睡的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男人喝完鸡汤之后。老沉师傅叼着烟对我悠悠开口说:“三七,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!老沉师傅,你不是说,在老林子里,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嘛?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人就是这样,在最开始的时候,他们可以坚定不移地坚持自己的原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到了后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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