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禁山岭中,牧天恒神情平静。
雷伏岳显现于其身旁。
“那远处,应该便是冥敕禁地与道源禁地之战斗,也不知谁胜谁负?”
牧天恒淡淡道:“一时半会应当是难分胜负,叶玄霄这孽徒虽说性情被镇渊冥敕所影响,但毕竟对此神器之力掌控到了第五层之境,就算是本座,也难以胜之。而顾元清自不用说。”
“宗主,叶玄霄驾驭冥敕禁地离开,对我太古神宗来讲可不是好事,其余六座禁地皆被牵制在这界渊周围,万一出现什么变故,只怕有些难以应对。
而且,冥敕禁地流落在外,终究不妥。其心神被侵蚀,过得越久,便侵蚀越深,眼下或许只是执着于与顾元清之仇,可再过些时日,只怕便会彻底失去人性和理智,到底会做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”雷伏岳担忧道。
说到此事,牧天恒脸色有些难看,这又何尝不是他所担忧的事情,沉默许久,才缓缓说道:“此事是本座之过,不过,事已至此,后悔已是无用,眼下最重要的事情,依旧是镇守界渊,力保防线不失,但若真发生难以预料之事,那便也只有退守界门,到时候本座会亲自前往祖师殿请罪。”
雷伏岳有些尴尬:“师兄当知我不是此意。”
牧天恒淡淡道:“我既为宗主,掌宗门之事,也自当负责。”
……
界门处,独自一人的戒律长老厉凌云则面带着一丝微笑,他负手看着远处,眼下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,甚至说有些意外之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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