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天长老郭永全歉意道:“宗主,此事是老朽的不是,一时口快,便将乾元界在玲珑界域立下神殿之事随口说了出去,其实说来也是郭某好奇,想那顾元清身掌太初天炉,此刻却偏要走那香火之道,未免令人生疑。”
一直未曾说话的雷伏岳此时也是开口说道:“郭长老这话倒是不错,那顾元清此举确实令人觉得匪夷所思,我不相信他会不清楚香火之道的缺陷,明明有着坦荡大道不行,反倒要自入困境,确实有些说不过去,他必然另有图谋,而玲珑界域中值得他如此做的也必然是我太古神宗!
香火之道的手段本就诡异,当年他修为弱时,便有借香火之气循着因果之力,行隔界杀人之事,眼下修为更非那时能比,所以此事不得不防啊!”
牧天恒眉头微微皱起,目光在雷伏岳和监天长老二人身上转了一圈,这才平静的说道:“行了,此事本座知道了,诸位长老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?”
一众长老面面相觑。
最终齐亦尘躬身道:“既然如此,那吾等告退,还望宗主三思而行。”
牧天恒微微颔首,又道:“雷师弟,你随我来一下!”
片刻之后,二人独自站在山巅。
“师弟,你到底意欲何为?”牧天恒冷冷注视。
雷伏岳苦笑:“师兄误会了,其他师弟寻上我来,我也是拗不过。自从封山以来,宗门之内谣言四起,特别是那顾元清之言,虽说明面上无人谈论,可背地里如何就无人知晓了。”
牧天恒淡漠一笑:“他们这是怀疑本座清除异己,所以栽赃陷害了厉师兄?还是说怀疑这一次之战后,牧某重伤难愈,所以才要自封宗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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