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以为,自己听闻的那些有关老师的异端传闻是虚假的。
他曾以为,老师从未怪罪乌利扎尔那个叛徒只是因为留念旧情。
但如今,它们都随着德哈尔的野望的昭示而被定下了答案,定下了让提尔维乌斯愤怒的答案。
但最让他愤怒的并不是德哈尔的异端之举。
而是他内心的认同感。
为什么他会对老师的邪说感到认同?
为什么他会质疑自己奉献一生的准则?
为什么他开始思考万机之神是否真的像机械教所说的那样存在!
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装置仿佛都停滞了。
不行,他不应该再思考了。
但他却难以遏止自己神圣回路的转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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