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湛，我真的是你的血亲，你不能这么对我！”
毒仙有些慌，因为叶湛似乎是认真的，他如今动弹不得，叶湛想杀了他简直太容易了。
“那就别浪费时间了，仙阳道长到底是谁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们共事几十年，狼狈为奸，若是说不认识，说不过去吧。”
毒仙看着叶湛，“我若是不说，你真的会杀了我吗？”
“会啊。”
“那我若是说了，你一定会放了我吗？”毒仙盯着他，“叶湛，你最好不要骗我，否则，我若是死，也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叶湛又笑了。
即便是被折磨了几十年，即便已经是垂垂老矣，还依然能看到叶湛年轻时的风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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